周承弋恍然之间还以为他什么时候喝了酒,废了一些力气才单手抵住他的额头将两人分开,鼻子耸动在他颈间闻了闻,自然是什么也没有闻到的。
他颇有些无奈道,“又不是下一刻就要天人永隔再不相见,你急什么?”
房观彦听闻这话立刻拿手捂住他的嘴,难得皱着眉头说话也有些急,“不吉利的话别说。”
“你怕这些?不过是些神棍骗人的把戏而已,哪有说什么灵验什么的,有这能力我见天儿诅咒北胡。”周承弋说着在他手心亲亲蹭蹭了一下,动作很是亲昵。
房观彦顿了顿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周承弋想起来了,面不改色的道,“你同他们不一样,你又不骗人。”
“你不喜欢那些话,我往后不说便是。”他又如此道,安抚的跟他交换一个温情的吻,顺手将他放下,然后捏了捏他的脖子,“你晚膳必然没吃,我叫长夏做了些吃的,等会吃了再睡。”
说完就要走。
房观彦没忍住脱口一句,“先生,你是否有隐疾?”
周承弋:“……”
房观彦说完就后悔了,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这等虎狼之词,显得他有多急切似的,脸皮都润红一片,有些尴尬的躲到屏风后,试图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然而周承弋已经记在了心里,根本糊弄不过去了,他手指指了指,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你给我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往外一喊,“长夏,殿中可有什么好用的脂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