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脚印?”周承弋顿住,开始仔细的检查泥土,终于发现细微被处理过的一处,跟着一路找过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走了许久,有些地方处理的很好,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凭着自觉,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路正确与否。
最后他忍不住开始喊房观彦的名字。
“房观彦!房子固!”
房观彦正枕着手臂看着天边的月亮想着周承弋无法入睡,突然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他猛地坐起来,细细的捕捉风声中带来的呼喊,然而却再没有声音。
一切像是他的幻听。
“躺下。”唐鹤年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房观彦开口,“师父,我听见——”
“为师同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吗?”不知是否因为黑暗,唐鹤年的声音突然变得冷硬起来,他叹了口气道,“徒儿,为师不管你是否是断袖,也不管你是否真心想要招安朝廷,但你和周承弋不行。”
房观彦本来也没想什么,偏偏别这么说着就起了一些不甘心,没忍住道,“为何不行?”
唐鹤年道:“他是今朝太子,你是前朝皇室,皇帝能允许你入朝堂已经是恩典,岂会叫你祸害他儿子?”
“且不说这个,周承弋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他提出的所有见解,不管适用与否都值得仔细琢磨推敲,而你房观彦,费尽了心机才得到入朝为官的机会,才华得以展现,你们都是注定名留青史之人。”
“可若是你们有这些牵扯,往后世人该如何看你们,你想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