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观彦一边压抑着,一边又带着几分可耻的期待。
如果真到了那一日,先生会怎么做呢?推拒还是接受?亦或是欣然允之并不当回事?
房观彦控制不住的想法叫临界值肉眼可见的又近了一步。
周承弋其实说不上是故意,他只是觉着自己在追房观彦而已,还觉得自己做的挺明显的。
他即享受现在这种暗戳戳的关系,同时也想要从房观彦身上得到一些反馈,偏偏这人恪守礼仪到了极致,那些片刻的恍惚和泄露的情绪,仿佛都是一种错觉。
周承弋甚至都不确定这些是不是自己的魔怔,其实对方从来便没有过想法。
过于自信往往意味着出局,周承弋不想出局,同样也不想就维系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每一天都在试探着再将距离拉近一点。
房观彦感觉到手腕上力道,已经开始再思考要不要弄点酒了。
不过这些心思目前都还在两人心里徘徊,面上还都是很正常的说起正事。
“他们与我说云浮子近期要回来了。”房观彦道。
云浮子人虽然离开了小院也不知去了何处,但其实同他的徒弟们一直是有联系的,周承弋曾见过好几只肥的都飞不动的鸽子“咕咕咕”的扑腾进院子里,他差点没将其打着吃了,还好猛然想起来鸽子素来用于传信,也许这鸽子有来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