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在鸿蒙教乐不思蜀,打算真当他们的太子反萧复国呢。”钟离越好整以暇的说道。
不得不说,房观彦的画在寻找周承弋的蛛丝马迹中起了很好的作用,周承弋跟云浮子打架的事没多少人瞧见,但他逮小偷却是在大街上。
“这个人我记得,他当时就在那里捉了个小贼,还把人手腕都卸了,瞧着可怕的很嘞!”在那里摆摊的一位大娘如此形容,又忍不住八卦,“莫非他是犯了什么事情吗?”
“不该问的别多问,小心脑袋。”充作官兵的锁甲军语气比较凶戾,张口闭口便是打打杀杀,把大娘吓得够呛,二话不说就闭了嘴。
顺着这个消息,又从衙门里找到了这个小贼,打算审问一番,这小贼竟然是服毒自尽了!
最后钟离越亲自来验尸,基本判定是鸿蒙教余孽。
“这群宵小,当真欠收拾。”钟离越咬了咬牙,当即就开始走访长安三城追查鸿蒙教下落。
结果自然是追查到了。
他没有声张这个事情,自孤身一人潜入进去观察了一下,结果发周承弋竟然顶着房观彦的身份在里面过的风生水起。
钟离越本来想直接带人硬闯,最后被房观彦说服,“殿下必然有自己的对策,贸然行事恐坏了事。”
他们还在想找机会递消息给周承弋,结果没想到这大外甥就自己带着一伙人出来了,还直往长安城奔。
周承弋上来给钟离越续了杯茶水,“舅舅别气,此番是我欠考虑,应当先跟你们通个气的,叫你们为我担心了。”
“就只是通个气?”钟离越被这话气笑了,他的话唠开关顿时开起,“你萧太子好大的官,自然做什么事情都行,哪里需要与人通气?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钟离越不过一个粗人,我是你舅舅这件事重要吗?对,一点都不重要!你又何须跟我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