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外面的人是个不靠谱的,自己想不起来下了多少剂量,就敷衍的回答,“唔唔,下次不会了。”
周承弋:“……”所以说有个靠谱的麻醉师十分的重要。
周承弋心里吐槽,感觉到道士解下了血玉佩,须臾便听他一句,“确实是真的。”
“此血玉佩乃是先帝所得,将其作为储君的象征,见玉如见人,后来宸阳公主便将它赠给皇太子殿下,以定亲之物的名义。”
周承弋:“……”
怀揣着懵逼的周承弋无奈的被迷药扯入梦乡。
后来再醒来,周承弋已经在一座陌生的庭院里,院子简陋朴素,屋顶的一角还破了一个洞,丝毫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反叛组织的大本营。
更离谱的是,周承弋扭头从破了一半的窗户看向有些吵闹的院子,发现,那个给他下药的道士正在跟马车商因为租金多出的一两银子而吵架。
他再转眸看向另一边,屋檐下之前被他揍了一顿的年轻小伙正拿着针线缝补那件擦破了道士袍。
周承弋:“……”他严重怀疑鸿蒙教是故意骗他来扶贫的!
不过后来周承弋就知道了,其实鸿蒙教原本是没这么穷的。
虽然人不多,吃白饭的t也不少,但就凭着领头的几个坑蒙拐骗……不是,是靠着算命看相点穴迁坟测风水也能养活一大帮子人,还偶有余钱能够宣教。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赵家楼有一个叫猪刚烈的写了本叫《天师录》之后,日子就艰难了起来。”补完道袍开始补裤头的年轻小伙忧愁的叹了口气,手上的针线活半点不停,针脚密集匀称十分漂亮,显然很娴熟了。
他道,“一开始也没人当回事,没想到突然就有人被抓了,其实这也是偶然有的事情,我们如先前一样塞钱给捕快想将人赎出来,没想到却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