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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师、房丞相等众大臣没有犹豫的选出了余映的卷子,“此张无可争议当为最好,这是谁的卷子?”

周承弋报出名字,房丞相“啊”了一声,“余幼卿,竟然是她,是宋绪文老先生的外孙女。”他向众人解释道。

沈太师对没入过太学的学子并不熟悉,对着榜单前排找,眉头越皱越紧才在中间找到,“怎么排名这般低?至少也该是个前十才对。”

“果然不止是我如此觉得。”周承弋冷笑了一声,“我却也想知道为何这排名这般低。”说着就要着人唤批卷的人过来。

郑御史也在身侧,不过自开始便没怎么说过话,直到这时才摆了摆手,“不用找,臣知道因为什么。”

他翻开试卷,手指在余映的名字上点了点,“这余幼卿是女子,能叫她入前二十,反倒是那些人手下留情了。”话语平淡之中又透出两分嘲讽来。

他一生求直,最是看不惯这等下作手段。

沈太师爱才心切第一个不依,呼吸急促两分道,“陛下已传召令允录女官,如此阳奉阴违简直妄为读书人!”

“你这话说给我们这些人听有何用?你应当瞧瞧其他的试卷便知晓,余幼卿还能在这个位置,当真是留情了。”郑御史如是说道。

有人特意翻找榜上其他女子的卷子,果然如郑御史所说,对比起来,除了沈娉之外,这余幼卿考的太好,能做的手脚不多,反而是最“公平公正”的了。

郑御史道,“殿下在太学的宣讲有作用,然而也仅仅有作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