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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啊,等他上门来摘?”钟离越得意的扬了扬眉头,瞧着像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说话都带着那个年龄独有的意气,“真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候,我早就跑了,马都不带停的。”

周承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心疼谁,只能竖了个大拇指。

钟离越却反应过来,“你少打岔,说,你到底是不是周承弋?”

周承弋含蓄表示,“我确实是周承弋,从出生起久叫这个名字,这不用怀疑,不过……我并非过去那位弋太子。”

“这什么意思?”钟离越眉头一皱,难得有些迟疑,“难道真跟你那本《狐梦》里写的一样?是叫——失心疯?还是离魂症?”

钟离越说到这里突然恍悟道,“我说皇帝怎么隔三岔五问我把书看完没,又叫我看那房观彦写的分析文章,真是比我还烦,原来问题出在你这。”

“……你竟然也知道自己烦?”周承弋看他跟看稀有生物一样。

钟离越嫌弃的赶他,直截了当的问道:“所以到底是不是?”

周承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不想被当成借尸还魂的孤魂野鬼给超度了,便点了点头,“你理解成离魂症也没问题,不过目前这里只有我一个。”

“你是我姐的儿子吗?”钟离越问。

周承弋斟酌一二,“身体如假包换。”

“行,那就得了。”钟离越竟然就应下了,给出的理由也很令人哭笑不得,“看你也不讨厌,做的事也都是利国利民,那便无事了。”

周承弋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