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这样的笨办法下,他们终于在加入了好几种药物将写出了这两张有效的药方。
周承弋看了一眼,虽然基础药物以他说的那些占主要,但很明显这是两张新的药方,跟他脑子里模糊的印象无法匹配。
但甭管白猫黑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周承弋对这事感到由衷的高兴。
皇帝后来也问他是怎么想出药方的,周承弋自然不敢回答是未来的,只道,“我知道的所有能清瘟清热的药物都被我写上了,我不过是误打误撞,是御医们的功劳。”
皇帝用手帕掩住唇神色莫辨,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但到底没有再问什么。
皇帝是想到了能光明正大不被人学阀诟病的扫盲教育的方法,“疫情必然是长期之事,这种药理应推广到民众手里。”
“是啊,毕竟一个人感染就可以传染给很多人,防治手段科普下去的话,会有效的阻碍传播。”这个防治手段除了药物还有其他种种。
周承弋感概般的说完,突然心念一动反应过来,“父皇,你的意思是?”
皇帝投去赞赏的眼神,好整以暇的道,“想要科普总要他们听得懂看得懂吧?药可以去药房抓,可是防疫急救手段,光是言传身教怎么够?总有忘记的时候,册子必不可少。”
有了册子不识字那也是白搭,所以还是得教。
皇帝这个理由并不是天衣无缝,仔细推敲一番还有点牵强,但他扯了防疫这面大旗,便是世家学阀都得先掂量斟酌一二再开口。
皇帝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正大光明强制执行的理由,没有比这个更合适了。
周承弋恨不得连脚都举起来的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