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莫非这储君之位是什么烫手山芋不成?”皇帝说着都气笑了。
哪里晓得钟离越却道,“这不挺好的,早就说他不适合做储君,是你非要封他当什劳子太子,看你把人逼的。”
“当初多能干,提出的政策都一阵见血,虽然方法极端了一点,但确实都是切实有效的,结果后来就学那三国徐庶一言不发了。”
“他性格敏感,你将他推到台前去是害他,我看他现在过的开心多了。”钟离越道。
“他是皇后之子,是你姐姐唯一的儿子,不立他朕还能立谁?还有谁能更名正言顺的继承朕这个皇位?!”皇帝气的整个人都支棱了起来。
钟离越闻言露出一脸嫌弃,“你这个皇帝怎么搞的连个储君都找不到。”
皇帝额角青筋跳了跳,恼羞成怒一把将书夺过,“……这是朕的,要看自己花钱买去!”
“切,自己买就自己买,我堂堂兵马大元帅难道还出不起这个钱?”钟离越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半点都没收敛声音的嘟囔,“都九五至尊了,怎么还是个小气鬼。”
皇帝手指都压不住眉心的抽动,恨声道,“朕听到了!”
“哦。”钟离越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
又想到什么,脸色突然严肃板正了起来,“对了,小气鬼皇帝,北胡那边虽然是政权交替时机,但乱的没边,逃到沧州的难民有点多,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收紧沧州关口,把难民集中到一起去管理,别让细作混进去。”皇帝说起正事的时候恢复了先前的冷静,眼中精光迸射,“趁他病要他命,沧州的兵马不能懈怠,待西洋炮到位,直接荡平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