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页

“幼学我能理解,可是这女学……莫非教的是琴棋书画刺绣女红?”有人这般道。

也有看了最新期《长安》杂志的,了然的解释,“这小公爷是打算学止戈新书中的那些,办一个也教圣贤书的女子学堂?”

立刻有人问起是什么书,还有人在嘲讽,“这止戈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还谈什么女学,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就够了,她们学了这些来做什么?莫非还要考功名不成!”

笑声四起,先前那人道,“也总比《女尊之国》要好些。”

“说的也是,估计也就是《狐梦》那种水平的作品,权当看个笑话了。”

“什么笑话,”那个看了新期《长安》的人忍不住反驳道,“止戈新文写的十分之好,不是你们以为情爱,而是家国大义!写的是一群人为了寻求救国之路的曲折奋斗!”

“你们笑止戈先生不像样,我瞧着你们采使真的不像样!连本书都看不懂,还谈考什么功名!”他气狠了,语气有些激动。

余映听到这里紧蹙的眉头松开了许多,正要上前,就见有人从远去大步走来一把将那告示揭下。

所有人都惊了一下,余映慢了一步,也跟着转眸去看。

揭下告示的只是侍女,她恭敬的将其呈递到一旁不知何时停下的马车上。

有一只手拂开车帘,一瞧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漂亮女人将告示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