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人是谁?”皇帝道。
“是——”符谦刚要说话,隔壁突然一声砸碎杯子的动静,随即爆发激烈的争吵。
“你夸四公子便夸四公子,作践止戈先生作甚?”摔杯子之人怒极了,声音微微拔高。
有人立刻怼上去,“楚某说的难道有错?四公子之作才是真正的民生根本,止戈除了会写一些情情爱爱还会什么?”
符谦一听这话骤然变了脸色,立刻就要让人去制止,皇帝却抬了抬手,“且听着。”
“……是。”所有人便只好坐着听着。
先前摔杯之人说道:“先生《狐梦》一书共有四卷,总揪着后两卷说什么,难道阴兵卷还不够发人深省?!”
“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捧四公子踩止戈的人笃定着又道,“今日话剧我虽然没去瞧,但一群戏子尔,想想也知道是何等靡靡之作,简直不伦不类,有辱斯文!”
“你看都不曾看过,你怎知就有辱斯文?”蒋羽生气的不择言,“未曾见闻而不予评也!你这样空白牙才是真的斯文扫地!”
——没错,隔壁福禄厅招待的一桌人,正是蒋羽生、楚添、杜冰箬等太学学子。
杜冰箬和蒋羽生是在云梦剧场门撞见的,两人就《殊途》聊的很欢,也是这时蒋羽生才知道,杜冰箬竟然是他曾经看过的一本悬疑之作的作者。
“原来杜康是你!”他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