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曰:不仅远,那是根本连影子都没看到。
符谦的美好心情终于逐渐沦落成忐忑,他又不能老写信催,只好试图去找房观彦分析情况,然而不管是请他来府上一叙,还是找上门去,符谦每次都扑了个空。
问起下人,下人却每每都说他进宫了。
“这年节将至,他老往宫里跑作甚?”符谦疑惑至极,最终决定蹲守。
然后过了戌时才成功蹲到人。
房观彦一进院子就在黑夜里对上一双幽幽的眸子,脚步顿了顿,须臾才偏开头去,丝毫看不出来被吓到,“你怎么在这里?”
符谦蹲的腿都发麻了,看着房观彦的神情幽怨的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语气带着几分惆怅的问,“你这一日日的往宫里跑是想干什么?你想对那位做什么?”
房观彦心里一跳,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能对那位做什么。”
“这就要问你了。我可难得见你这般推崇一个人,还比你小一些。”符谦其实只是像先前一样随口玩笑的调侃。
“便是比我小,才更觉得天纵之才,我自愧不如矣。”房观彦说着给自己倒了杯白水,一口灌下,他喝的有些急,玉白的指尖也沾了些水。
“你要夸当面夸,别总当着我。上回醉春楼总算见了一面,性格倒确实颇为温和,只是比传闻的更果决一些,我瞧着与你倒也挺合得来。”
符谦再次说罢此事,转而问起,“你最近进宫怎么这么频繁?”
“欧罗耶在南书房开了番语课讲学,我有些兴趣。”在开完家长会之后不久,就以一场期末考结束了南书房今年的冬课,不过课程虽然结束,对学生们的无情鞭挞却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