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楼是长安四大书坊之中出书最少的,一年至多出两三部书,涉猎还都比较偏,走的是小众精良路线。
不过七日一刊的朝报倒是从来没缺期过,隔三岔五会刊登官方邸报上才有的内容,因此备受文人学子的关注,在小范围内颇有名声,也才勉强盈利不至于贴钱经营。
不少人猜测其背后之人可能是朝中某位重要官员,只是一直没有证据。
符谦也曾经调查过,同样毫无进展,识相的选择放弃,也不曾往朝报上插一手。
周承弋懂了,这不就是现场记者嘛!
他拿的那份朝报好像是四天前刊发的,下一期要还要等到三日后,可惜无法立刻看到,新闻重点还是在于新字。
不过他也能理解,毕竟印刷成本摆在那,确实不太支持每天都发报纸。
隔壁福禄厅的窗户重新关闭,场中寂静了许久,气氛莫名的诡异。
也只有余映淡定开口,“外祖父素来疼爱我,最听不得他人诋毁,诸位受惊了。”看起来显然是习以为常。
同样习以为常的还有符谦。
宋老先生在外面是个德高望重的形象,更因为经历叫人觉得应当是个怀才不遇的抑郁老头,实际上身体好的不行,还是个暴脾气。
宋家三代皆是文人,宋老爷子的儿子虽然名气不如其父和外孙女,但亦是写过几篇脍炙人口的文章,然而便是这样一个人,年过四十还被父亲揍得不敢回家到处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