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朗还在想西洋国是哪国,闻言一张薄脸皮顿时红了,他摸了摸鼻子无奈道,“我只是将我觉得适合教导启蒙的文章放在了一起,哪里配称讲义,叙之切莫取笑我。”
叶疏朗虽然是第一次听教材这个,但联合上下文他猜测应当是指讲义、课本。然而其他夫子所用讲义都启用先辈书籍,例如四书五经,皆为大家名流所作。
他是万万不敢造次的。
“有这个意识很好。”周承弋夸赞了一声,又道,“不过你总是这样贴教案,很是不方便吧?我送你一个见面礼,如何?”
叶疏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
周承弋叫来长夏耳语一番,长夏点点头,领命退下,顺便带走了祝公公。
祝春福得了陛下命令来的不怎么情愿走,“你一个人去便是,怎么还叫上咱家了……”
“是个很有趣的事……”长夏小声说了些什么,祝春福眉头一抬,“当真?那咱家可得去看看。”
叶疏朗努力竖起耳朵愣是没听清一个字,偏偏这时一刻钟已过,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学生,他叹了口气,“殿下可真是会吊胃口,连祝公公都如此,想来必定是稀罕之物。”
周承弋笑道,“笙平放心,绝对是你没见过的。”
“……殿下还是少说些吧,某现在都迫不及待想罢课了。”叶疏朗神情很是无奈。
直到南书房临近放学,叶疏朗才见到东西。
去时两人,来时二十余人,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一穿着赤衣袍容貌平平的中年男子,叶疏朗认出其人正是工部侍郎蒋大人,这位蒋侍郎之前是江南巡抚,月前回京调任,其子蒋羽生同叶疏朗是同期太学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