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爻好笑的看着他:“……你是否忘了你也是皇子?”
“那不一样。”周承弋理直气壮的摆手。
周承弋愁的除了学生的身份之外,还有便是教的东西。
周承弋有着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思想,一个人的态度是能影响到很多人的,对于见过了二十一世纪繁华的他来说,这都是个愚昧而贫瘠的时代,这种愚昧和贫瘠它体会在方方面面。
他不能保证自己的课堂上的所有观点都能保证绝对符合时代,而这恰恰就是最致命的,他灌输的思想对于书中土著来说,或许是一剂凶猛无比的“毒鸡汤”。
政治、文化、思想等,都是需要和时代相符合融洽才行的。
影响小人物也就罢了,南书房那些来头可不小,身份最低的裴将军幼子裴晔拎出来,都能发挥出很大的能量。
周承爻虽然不太懂他心中顾虑,却安慰道,“罢了,事情已然成定居,你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也只能如此。”周承弋苦大仇深的叹气,在心中庆幸:还好南书房还要一段时间才复课,他现在完全可以先做做教案什么的。
然而两人都没想到,首先出现问题的居然是去太学听课的周承爻。
太学和南书房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