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这秋日时分,那群星官愣是出了一身的汗,一句话也不敢吭。”
周承爻说着耻笑道,“那些人惯会拿些神神道道的东西诓骗人,我先前跑的急呛了风,在灵堂的时候发起烧来说了两句胡话,那星官竟说我常年病着阴气重是被上身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周承爻说的正是周承弋见皇帝的那日。
周承弋才知道他去了灵堂就发烧了,皱眉问起他的病,“当真有好好调养?你别是不舍得花钱吧!”
他上次说了那么多,他哥这性子,不会是自己没用,全捐给别人了吧?
周承爻赶紧讨饶,“我便是娘胎带出来的体弱,不是一时半会能养好的。这个月都只发了两三次烧,也没怎么咳嗽了,当真好了许多。”比起之前动不动就卧床来说,出奇的好。
周承弋直呼好家伙,“你这发烧频率,开水壶成精吧!”
他之前还没有实感,现在看他哥就像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周承爻:“……”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开水壶,但听着就不像是在夸他,他还是别问为好。
祭天定在一周之后,周承弋也是要参加得,而且得是盛装出席。
皇帝专门叫人去请了那位当代鬼谷子唐鹤年出山,后妃皇亲文武百官羽林卫众,浩浩汤汤的大队人马往祭台所在的璋台山而去。
这次祭天弄得很宏大,还要在璋台山别宫里住上一日。
先前提过一句的原主母亲孝贤皇后的手帕交,和亲王周承爻的生母闵妃,便是在此处养病。
同在一个马车里的周承爻和周承弋这两兄弟都很激动。
“我已经有三年未见阿娘了。”周承爻道,“可惜王妃不宜舟车劳顿,不能一起来。自婚后,她都未曾见过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