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两人就这么怀着同样的心态,思想却完全南辕北辙,对话又无比契合的完成了一次交流,并达成一致。
“呜呜阿姊……”徐瑞睡得十分不安稳,嘴里发出呜呜哽咽声。
大抵是做了噩梦,他仅仅抓住惠敏郡主的衣摆,蜷缩着往她怀里钻,紧闭的眼睛溢出湿润的水光,瞧着很是脆弱可怜。
哪里还有半分熊孩子的姿态。
惠敏郡主怜惜的给他擦泪,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安抚,“这是瑞儿第一次送走亲人,他很难过。”
“看出来了。”周承弋将惠敏郡主手中的纸钱全部接过,对她道,“看你的脸色也是一直没休息吧,你带着他去睡一会,醒了再来替我好了。”
“可是……”
惠敏郡主觉得留他一个人不好想拒绝,周承弋看穿她所想,笑了笑打断道,“反正今夜我是必须要在此守着的,但明日后日却不定了,我如今被废又被幽禁,身不由己的很。”
“陛下对太妃尊重有加,葬礼规格必然不俗,后几日才是重点,怕是要受累了。你与其在此与我空耗,不若好好休息一番。”
“你真该瞧瞧你的脸色。”周承弋指了指。
惠敏郡主捂了下脸,她身体确实是有些吃不消,最终不再僵持,点了点头抱着徐瑞去了偏殿。
灵堂里只剩下周承弋一人,夜风呼呼的吹着,他蹲在火旁烧纸钱倒是不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