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含羞草的缘故,寝室不方便,海芷兰早就搬回了家中居住。她除了与白雪同进同出之外,依旧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最近白雪也忙了起来,白安国注册了一家劳务公司,常常带着女儿在身边,要教一教她。
所以近日海芷兰都是独来独往,她在门口看到了胥文约的车,车窗很快被摇下来,胥文约向她招手:“兰兰!”
“你怎么过来了?”
胥文约:“阿姨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吃饭。”
胥文约嘴里的阿姨就是海芷兰的妈了,自从在笔记本事件中认识了胥文约之后,孔秋实女士就挺亲近他的,知道这小伙子没了妈,平时就一个人住,不时的打电话喊他吃饭。
海芷兰也习惯了,拉开车门上了车:“你这个月去看医生没有?”
胥文约:“……”
海芷兰:“嗯?”
胥文约:“……最近有点忙。”
他没有坚强够三秒 ,指天发誓:“我保证,明天就去。”
胥文约确实是有心理疾病,他一直认为自己有多个人格,从前因为他的逆反心理比较严重,他父亲那边安排过来的人主要是陪他玩的,顺便也看着他,尽个看护的职责,比如说那个和他有点亲戚关系的冉封茂。
前些时候,胥文约突然性格大变,骚包无比,每天送花、送包、送珠宝,弄得声势浩大,搞得海芷兰烦不胜烦,趁他还没有搞出更大的事情来,强制他去看医生,最近,他的性格已经比较稳定了。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含羞草从海芷兰的袖子里掉出来,摔在地上,给摔醒了,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高高兴兴的顺着椅子爬到胥文约的肩膀上,亲了他一口:“爸爸!”
傻爸爸:“羞羞摔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