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是为国家做出重要贡献的烈士后人,成名的轨迹也说得通。
“大家以后还是约束下粉丝吧。”有人叹气,“人家能上位不止自己有本事,背景也深不可测。”
其余人默默点头。
粉丝行为正主买单,真闹到很难看的程度,肯定是她们先凉凉。
苏然送完最后一个领导上车,过去跟闫跃他们说了声,让夏薇开车跟着,她和庄念夏一起坐霍时远的车子回去。
“原来你才是深不可测的那个,失敬。”庄念夏打趣,“要不是跟你一直坐在一起,我都信了他们说的八卦。”
总局的几个领导找来时,还不确定谁是苏然,问了才知道。
说她是总局领导亲戚家小孩的传言,根本就是胡扯。
“没有深不可测,是溪宁县的那位老革命,听我说被欺负了主动帮忙出头。”苏然睁着眼说瞎话,“我和顾景寒刚帮那边拍了扶贫宣传的短片。”
“原来如此。”庄念夏失笑,“剧本呢,你先说说袁建安是怎么写的。”
霍时远抬头看苏然,总觉得她没说真话。
不过这些不重要,那三个委员明天就会被取消资格,万里也凉透了。
“第一幕就是学校被轰炸,教授带着学生躲避,眼睁睁看着学生和同事被炸死的镜头。”苏然打开背包,取出两份剧本递过去,“第二幕是柳先生住的地方被炸,所有人仓惶逃生。”
这两个镜头拍出来,冲击力会非常大,徐老写的书是从教授到学校任职开始,温情下面是战争的残酷。
“听着很有感觉。”庄念夏拿到剧本,转头冲霍时远笑,“你的编剧要增加新鲜血液了。”
行云的剧本第一个镜头,是耄耋之年的教授,给躺在床上的柳先生念自己当年为她写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