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恐怖片里，突然从后座上冒出来的女鬼，宋成用力抓紧了方向盘，眼珠子一点点往上翻，看向后视镜。

还好，什么都没有。

他松了口气，加速开出去。

夜里11点。

宋成在卢安平家楼下来回踱步，不时抬手看表。

他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出现在停车场的那个影子，就是闫跃的初恋。那姑娘因为复合不成，给闫跃发了遗书，然后跳楼。

当时闫跃的手机被他拿走保管。

卢安平来他的办公室，谈包装闫跃让他跟时郁成团出道的事，看到遗书后直接删了，还警告他不准告诉闫跃。

这几年他一直很后怕，怕那个姑娘来索命。

倘若当初及时让闫跃联系对方，说不定小姑娘还活着。

宋成闭了闭眼，看到卢安平的车子终于出现，绷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

“出什么事了，这么急着要见我？”卢安平面露不悦，“我给闫跃谈代言呢。马上618，怎么都得给他安排几个要解锁的商务。”

宋成刚要开口，就看到他身后多了个女孩，正咧着嘴冲自己笑。

他张着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哆嗦抬手往他身后指。

卢安平烦躁回头，看到凭空出现的人，整个僵住。

“就是你们一直在念我的名字啊？”苏然开口，嗓音阴阴的，“我来了。”

宋成和卢安平当场跪下，磕头如捣蒜。

吓成这样，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苏然抿了下唇，开了录音笔幽幽出声，“你们不是一直叫我的名字吗，为什么要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