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你要真看不上,咱们就离婚吧,以后你也不用来秦家。”
李玉心头一颤,他什么意思,见她老了,想学着那些老板找个年轻的?
“秦,秦权……”
李玉颤抖着声音,扭头看过去,秦权躺在床上,打着小呼,这是睡着了?
李玉松了一口气,原来说的是醉话,吓死她了。
这时候,隔壁房间的安妮和秦泽也在说话,“咱们家的族长今年多少岁了?”
秦泽想了想,“有二十五了吧。”
“年纪这么小?大家为什么这么服她?”
“我走的早,后面的事儿我不知道,但是族长三四岁的时候的事儿,我知道一些。”
秦泽跟老婆科普族长怎么给人算命,好多有权有势的人排着队上他们家来。
“当时我才十岁出头,好些人为了见到族长,给我们塞好吃的。那时候缺吃的,我们也不懂事,别人给我们就收着,让秦炅爷爷教训了一顿,我们才不敢。”
“为什么不让你们收?”
“秦炅爷爷说,这些人人品有问题,不配走到咱们族长面前,污了族长的眼睛。”
安妮惊呼,“大家真关心族长!”
“是啊!族里老人都说,族长是咱们秦家好几代人才出的一个天才,注定要带着秦家走上高峰的。”
安妮也是海外华人,他们家对于这些玄学人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谁知道哪天就得罪有真本事的人了。没想到,她嫁的秦家,居然是玄学世家。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