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天回来,叔叔让你尝尝咱们自己酿的酒。”
“堂叔你还会酿酒?”
“哈哈,他怎们会酿酒,是咱们族长酿的,叫咱们沾光,分了一些给我们。”
酒来了,桌上的人一人一小杯,多得没有。
秦权一口喝下去,眼睛都睁大了,“这个酒……”
“哈哈,好吧。”
“堂叔,再来一杯,刚才都没尝到味儿。”
“看在咱们是亲叔侄的份上,再给你一杯。”
这下秦权端着一小杯白酒舍不得喝了,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完白酒再去喝红酒,怎么觉得差点味儿呢。
堂兄拍拍他的肩膀,“这个酒还不算最好的,咱们家最好的酒还要数咱们族长家的养身酒和养颜酒。”
“风湿酒也挺好的,只是族长不酿了,秦家寨秦林叔那里应该还有一些。”
秦泽坐在爸爸旁边,听大家叽叽喳喳说着这些年家里发生的事儿,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秦家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
“现在还不是最厉害的时候,那时候咱们族长当局长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威风。”
秦泽给堂伯添酒,“现在不当了?”
“不当了,咱们族长为给两个徒弟撑腰,把东北那几个不做人事儿的削了一顿,那几个眼红咱们族长,要找事儿,咱们族长索性把事务局解散了。咱们族长一走吧,她手下的人也全部散了,连一根鸟毛都没留下。”
“哈哈,咱们族长就是这么厉害。现在虽然不当局长了,咱们族长还是那什么协会的会长呢,统领全国的玄学界人士,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