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了一面就给人家下蛊虫,带回家也才几天功夫吧,这就情根深种不可自拔了?
“阿玄,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住口,麻姐,你居然敢偷跑下山!”
四个少数民族装扮的人跑进来,说话的是领头的那个老头儿。
“曹阿公,你成全成全我,只要阿玄跟我回寨子,我以后再也不下山。”
秦清出现在门口,“看来我上次说的话你们没放在心上啊,还是说,在你麻姐的心里,只要你痛快了,寨子里的人的生死,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你胡说。”
秦清冷笑一声,“真是好本事,凭着一把虫子就敢打上门来,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真惹怒我,我就把你们的虫窝掀了。”
曹阿公脸色铁青,“这位小友说话还请慎重。”
“我倒是慎重了,我看你们好像不领情的样子。对了,我这人就是见不得虫子,特别是长得丑陋的虫子,看一眼都脏了眼睛。”
秦清话声刚落,屋里人只觉得从门口吹进来一股狂风,办公桌上的文件被风吹的哗啦啦作响。
大风过后,麻姐和屋里的其他四个苗族人嘴角溢出鲜血,“我的虫子!”
曹阿公哆嗦着手打开随身带着的虫匣,他用鲜血喂养的长寿蛊已经变成干瘪瘪的一张皮。
其他三个人的本命蛊同样没了生息。
“这只是你今天敢在这里撒虫的教训,如果还不知道分寸,我会亲自上你们寨子里拜访!”
王玄之嚣张地哈哈大笑,“你再逼我一个试试,我叫我师父上门灭了你全家的虫子。”
秦清瞪了王玄之一眼,王玄之闭嘴了。
长寿蛊一死,曹阿公肉眼可见的苍老一些,他微微驼着背,浑浊的眼睛瞪着麻姐,“我从小太放纵你了,才把你养成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须知,你看上的不一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