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拜祭一下秦灿你们就回去吧。”
秦檀带着儿女给客人回礼,送走这些人趁夜前来拜祭的秦家人,正闭目养神的秦清睁开眼睛,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时,秦清回头对秦檀说,“现在就收拾行李,一个小时后,跟我一起南下。”
秦浩把秦清带到孙家门前,皎洁的月光下,秦清站定,伸出左手,凌空画了一个霉运符打在门楣上。
站在秦清后面的秦浩等人,感觉他们好像看到一个虚影飞向门楣,揉揉眼睛,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走,去下一家。”
下一家就是革委会那个主任家,秦清画了一个更厉害的霉运符。
不知道那个人命盘怎么样了?做了多少坏事?他最好是别做坏事,要不然,她怕他活不过一个月。
再次回到秦家,秦清写了一封信,让秦浩避开人塞到张卫国办公室门缝里,随后,带上秦檀一家,去北京。
路上,秦清觉得十分累,靠着秦澜她就睡了过去。
秦澜小心地抱着少族长,把她轻轻放到她腿上的大靠枕上。
一路上,大家都安静地没说话。
第二天天亮。
秦梅胆战心惊地走出门,她守了一晚上,到天亮都没人来敲门,等到天亮了,也无事发生。
秦梅放下了悬着的心,她猜那个小丫头偷偷跑回宝山县肯定不敢在白天出现,昨晚上估计就是吓唬她的,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