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
“你说,我怎么不讲理了?到底是谁先不讲理?今天这事不说清楚就不算完,告到哪里我也不怕。”
院子里其他人纷纷帮腔,“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的?”
“就是,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
“有话好好说嘛,这个小伙子,你哪个单位的,我们一群没工作的老头老太太,有的是时间,我上你单位找你们领导说说。”
最后,这一群人被秦家人软硬兼施地轰了出去。
第二天,秦清收到七封北京那边的信,有北京的秦家人寄来的,还有唐家、王进以及其他几家找她算过命的人家。
所有消息汇总到一起,她知道,不可预知的大麻烦要开始了。
一个炙热的午后,宝山县的高中突然闹了起来,一群半大孩子,最开始在学校里举起旗子,站讲台上喊口号,没想到一呼百应,其他学生都跟喊口号,离高中不远的初中也跟着闹了起来。
几个领头的纠集学生上街喊口号,□□,渐渐地,他们不满足于此,又开始出现了□□校长、□□老师的情况。
秦清一发现这个情况,马上把秦家所有在学校当老师的族人,全部喊回来。
秦家所有在学校读书的孩子,不管小学、初中还是高中,也全部喊回来,不准参加这些活动。
秦烛年纪大,有些受不了,他好好的教书育人,怎么就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
他还好,有家族庇护,学校的其他老师就没有这么幸运,昨天还有一个受不了跳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