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奚青。

这便是他如今的名字,父母远在千里之外的越州,孤身一人来皇城,自幼体弱多病,因父母与老国师为旧识,所以才能在明镜台由国师亲自调理身子。

“怎么了?”

神侍低声道:“大人等着你用膳。”

殷怀嘀咕了一声,“他不是辟谷了吗?”

“……”

神侍没有回答,如果不是知道这些神侍都是真的活人,他简直都要怀疑这些人都是释无机捏的纸人变得。

不管是常年脸上没有表情,还是那从不多说一句话的样子,简直不像个正常人。

“我知道了。”

殷怀还是朝那神侍和气一笑,想用春风般和煦的姿态感化他们,可神侍根本不领情,见他跟上来后,便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朝前走去。

殷怀见状心中感慨,这些人果然只听释无机的话,自己当初在位时说话都不一定管用,更别说现在了。

明镜台似乎人人都辟谷,连用膳的地方都小得可怜。

殷怀进了屋子,见方桌只坐了释无机一人,对面还有一副碗筷,似乎就待自己落座。

殷怀坐下后先是仔细端详了一下菜肴,见虽然不多,但十分精致。

他挑剔的胃口这才得到满足。

“还有鱼吗?”殷怀注意到中间的盘子,好奇问。

释无机淡淡点头。

“等会……这不会就是你刚才钓的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