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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义宣说不用了。

纪翎环顾四周,这里跟他上次来并没有什么改变,还是深色调打底,复古而富贵。

严义宣转过身,问他:“你是要去客房休息还是跟我去餐厅喝一杯?”

纪翎看着他的眼睛说:“可不可以去你的房间里喝?”

严义宣慢慢挑眉,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可以。”

严义宣让阿姨拿来红酒,自己拎着酒瓶和酒杯领着纪翎走到楼上。

纪翎跟着他的身后,总觉得这个景象似曾相识。

上次也是这样,雕花的扶手与木质的楼梯,还有严义宣笔挺的背影。

纪翎记得他上次来的时候,一进房间就被严义宣偷袭了。

两个人走到严义宣房间的门口站住,严义宣手里拿着酒,示意纪翎开门。

纪翎从善如流,推开房门,严义宣先行走进去,纪翎紧随其后关上门。

但是这一次,由纪翎偷袭。

他拉过想把酒放在写字台的严义宣,扣住他的腰,扶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嘴唇。

严义宣一时不察虽然红酒还紧紧握在手里,但是酒杯却从指尖滑落,掉在地毯上滚了几圈。

“喂。”严义宣的目光不高兴地随着滚动的杯子漂移,但他下一秒就无暇顾及酒杯了。

纪翎吻得很用力,抱着严义宣,与他紧密相贴,一点缝隙都不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