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热络地教着华锋语用餐具,见这个以前从没吃过法餐(他认为)的女孩在他教过一次后,熟练地运用餐具,用餐姿态优雅自然,让他惊讶极了。
虽然使用刀叉并不难,一般教一遍就能用的差不多,但像华锋语这样优雅的,却是在常吃西餐的人中很难得。
她就像一个来自欧洲的老牌贵族小姐,这种进餐礼仪是她从小就耳濡目染的,对她而言不是什么身份的象征,只是稀松平常的举止而已。
乔治有些怀疑人生,面前这个女孩真的是他所认为的,来自华国的乡下姑娘吗?
如果她真的来自华国,她是从哪里学习的礼仪呢?
难道说,他印象中那个贫穷落后、人们还留着辫子的国度,并不如他之前所想吗?
或者,华锋语一个人是不一样的,因为她的家世背景不同寻常?
不管是因为哪个原因,似乎都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
乔治发着愣,一直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这顿饭的嘴悄悄闭上了,如果光以用餐礼仪来看,他还比不上华锋语呢!
他之前跟华锋语说的话,很有可能是在关公门前班门弄斧,丢死人了。
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又浮现出来,乔治长这么大都没体会过的感觉,在这个东方女孩面前尝遍了。
这顿饭吃下来,乔治本来是想炫耀震慑华锋语的,没想到反过来被惊到了。
结果到最后,他都没能把带过来的迷药偷偷下进酒水里,不是没有机会,是他突然胆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