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玉墨这一开骂,别说余斐,连同学们都懵了。
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个真千金就是个木讷隐忍,连被骂都不敢回嘴的村姑罢了,何曾想到这个“村姑”骂起人来会这么不给面子。
“你说说你有啥可狂的啊?这么看不上我们,你倒是硬气点退婚啊?怎么退婚又不敢,只敢欺负女孩子?你是不是男人啊,除了诋毁自己的未婚妻什么都不会?无能狂怒的软蛋罢了!”
“你——”
“我什么啊?”华玉墨打断余斐的话,“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我再怎么不好,也不会随意诋毁别人,你呢?你世家公子的教养呢?哈,余家的教养就是骂女人对吧,余家的男人就是不喜欢别人,也要为了利益缩着卵蛋跟人家结婚对吧?摸摸你的下面,你是不是没种啊!”
“你!”余斐被气得一时说不上话来,同学们也为华玉墨这么豪放的骂词给惊呆了。
华玉墨长于山村,这里的女人骂起人来那是荤素不忌,虽然华玉墨一向斯文,但不代表她不会骂人,她只是不喜欢骂人而已。
这次余斐把她惹急了,她也就不管不顾了,余斐怎么可能骂的过她?她可是经受过乡下妇人骂街洗礼过的人!
华玉墨脸上恰到好处地带着不屑,配合她的话,嘲讽度ax:“我说你是真的没种吧?只敢躲在阴影中嗡嗡嗡嗡,你大爷的是个人啊还是只苍蝇?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哔,偏偏还天天一脸嘚瑟,你嘚瑟个什么啊?校门口那只流浪狗都比你体面!”
“你找死!”余斐终于忍不了了,他吵架吵不过,也不打算动口,阴沉沉地走过来,捏着拳头看起来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