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老人和蔼笑笑。

“这样啊，可我看爷爷们好像都挺高兴的，彷佛我从那座冰川里带回来了重要的财宝总不能肉麻到‘我平安回来’就是重要的财宝吧？”恺撒的目光扫过众人。

“成长。”为首的老人说，“成长是你这次旅途带回来最重要的财宝。”

“那爷爷们能说说我的成长在哪些地方了？”恺撒介乎于认真提问和挪揄间。

“眼神，眼神是你最好的成长证明。”老人回答，“实话说，在这次任务之前，你的眼神多少还有那么一些轻佻与傲慢，但这次任务之后，这份轻佻与傲慢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坚毅你越来越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了。”

恺撒一愣，如果不是当着众多老人的面，他说不定就下意识掏出镜子，看看自己的眼神是哪出了问题。

他的眼神有所变化是理所应当的，在取回时间线之前的记忆后，他的灵魂也跟着经历了无数次生死的淬炼，清楚自己为何而战，肩上扛着怎样的重任，最终敌人又是谁。

恺撒试着抽动眼神，想回到原本的状态，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在这群人均几百岁的人精面前玩这些小花招只会适得其反。

“恺撒，最终的圣战要到了，你做好准备了吗？”老人郑重地说。

“仅靠海洋与水之王一己之力，真的有办法将世界推向深渊吗？”恺撒问。

“不，海洋与水之王的苏醒只是最终圣战的序幕，她固然强大，但它远不是最棘手的敌人。”老人说。

“那最棘手的敌人是谁？黑王？还是奥丁？亦或是天空与风之王？”恺撒一口气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名字报上去。

严格而言，路明非，也是这个可能性之一。

“不知道，你也不用知道，你只需做好战斗准备即可，我们会为你扫清通向最终敌人的一切障碍。”老人沉吟。

“还是不太明白，如果我知道得秘密能再多一些，说不定会更配合一些。”恺撒澹澹地说。

这句话才是恺撒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尽管在诸位先祖们听来带点叛逆。

“秘密，总有一天当然会告诉你，但前提是你成长到足够令我们满意。”过了很久，为首的老人才发话，“今天见面就到这了吧，接下来你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