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新村派私人会所里,唐谨言和李居丽父亲相对而坐,喝着小酒。
只有这奇特的“翁婿”俩,没有陪酒女郎,也没有李居丽。
“这次呆的时间长,是因为协会初建,各怀鬼蜮,需要我本人在首尔镇场,否则会出乱子。”唐谨言抿了口酒,低声道:“呆了这么久,其实除了各种会议和饭局,也没做什么。”
“真没做什么?”李父眼眸幽深:“别人看你不是开会就是吃饭,要么就是泡妞,我可是知道一些背地里的勾当……”
唐谨言也不瞒他,坦然道:“应有之意罢了,那位和我合作,又不是开善堂,我又不是她的私生子。她若不是需求这把屠刀,要我何用?”
李父也压低声音:“总这么下去,得罪人的事你做光了,对她可没有影响,你要考虑清楚。”
唐谨言愣了愣,笑了起来:“岳……伯父这是关心我?”
李父板着脸,装作没听出他故作失言的半个发音:“我说了,我早已和你一损俱损。”
“怕不止是这样?”
“别惹我泼你一脸。”
“好吧……”唐谨言举手投降:“这方面的事,我心里有数,岳……伯父放心。”
“再故意漏这种字眼,我……”
“泼吧。”唐谨言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闭上了眼睛。
李父倒被他这个惫懒模样弄得哭笑不得:“你现在什么身份,还跟我玩小流氓满地打滚撒泼那套路?”
唐谨言赔笑道:“在您面前,身份从来都是一样的。”
李父板着脸:“你们小男女自由恋爱,我是懒得管那么多。但你们一天没有正式关系,就一天不许那样称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