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拜亚公爵收起了笑容,他用一种意味不明的视线看着夜鹰,忽然侧过头,拉起裘德的手臂:“过来,裘德。”

夜鹰立即想要上前,但欧拜亚公爵用手杖用力一顿地,警告她:“你在这里呆着。”

夜鹰不动了,警惕地盯着他,她就像一只被迫关入笼中的野豹,虎视眈眈地盯着猎人。

但没有禁锢能困住猎豹。

——欧拜亚公爵深知这个道理,他深深看了眼夜鹰,才对裘德说:“你和我来。”

裘德犹豫了下,回头看了夜鹰一眼,才随着欧拜亚公爵离去。

书房的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合上,几秒后,几根泛着金属光泽的粗壮合金栏杆从门口伸出,密密实实封住了书房的门——也将夜鹰完全锁死在里面。

欧拜亚公爵带着裘德,径直来到隔壁的空房间。

没等他关上门,裘德就急切要开口:“父亲……”

欧拜亚公爵抬起一只手,裘德面色一滞,但将要出口的话收了回去。

与刚才在书房那股锋锐逼人的气场不同,欧拜亚公爵一进房间,反而温吞了下来,他走到一张软扶手椅前,扶着手杖落坐,又微抬了下下颚,示意裘德在他对面坐下。

但裘德哪里有心情?

他像一根笔挺的竹竿一样站在欧拜亚公爵面前,硬邦邦道:“父亲,您打算将夜鹰带给苏凡陛下吗?”

欧拜亚公爵微笑了下,将手杖轻轻横放在桌上:“我可没这么说过。”

闻言,裘德不由愣住了。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