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孝真看到罗太贤眯着双眼,迷迷糊糊地按着电子门锁,她感到非常好笑,便笑着诧异地问道:“你真的是金鱼脑袋吗?怎么能连密码都记不住呢?”

“哎,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喜欢用0000的,这不是你给换掉的吗?”罗太贤叹了一口气,又站直身体,郁闷地回答了一句,便朝里面走去,且再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不满地抱怨道,“啊,密码用的也是自己的生日,哎哟,这房子的户主也该换人了啊。”

卓孝真瞪了眼罗太贤,又嘟了嘟嘴,便关上了门。

接着,她看到罗太贤脱的鞋子放的东倒西歪的,便帮他把鞋子摆正之后,走了进去。

罗太贤走到客厅的时候,先脱下了背包,又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林溢阳,他眯着双眼认真地看了看,然后诧异地嘀咕道:“啊,这家伙不是林溢阳吗?”

紧接着,他又四处看了看,然后又转身背上包包,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迷糊不清地问道:“这到底是哪里呀?”

“你家,是你家。”卓孝真拉住了罗太贤的手臂,对他认真地回答道。

“是吧?是我家吧?”罗太贤还是有些不确信地问了两句,又转过身,指着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林溢阳,再次诧异地问道,“那这个家伙为什么在我家睡觉啊?”

紧接着,他用脚碰了碰林溢阳的脚,对他抱怨地叫道:“喂,小子,赶紧起来,喂。”

“呀,就别管他了,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卓孝真看了看林溢阳,又对罗太贤说道。

罗太贤看了眼卓孝真,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爽,毕竟,林溢阳占据了他的家,他又碰了碰林溢阳的脚,又说道:“不是喂,喂”

接着,他打了一下林溢阳的手,却还真的把林溢阳打醒了,便再次对他不满地说道:“你这个小子,你喝多了来这里干嘛?赶紧回你家去!”

林溢阳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到罗太贤之后,便义愤填膺地叫道:“劈腿男。”

“你说什么?你这小子!”罗太贤眯着眼睛,疑惑地问道。

林溢阳迷迷糊糊的又说道:“喝酒也是,把清酒和啤酒掺在一起喝,清啤。”

“这就是劈腿吗?”罗太贤再次迷迷糊糊惊讶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