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说中就这么接受不了吗？你用言语伤害小千的时候有想过小千的感受吗？”郑颖儿不退缩反而站得更正，双手叉腰应准备好了接下赵明寒拳头。

赵明寒的拳头没有落下，而是全身无力，瘫坐在床上，看着张小千绝美的容颜，吐露心声。“小千，本王说过本王的王妃只有你一人，本王也对你承诺王府不会再迎新人。可是你说本王根本不知道你要什么，你能不能睁开眼睛，张开嘴告诉本王你到底要什么，本王一定满足你。”

“他要的不过是你平等地对他说你一句”我爱你”。”薛燕茹走了过来，“九皇叔，你扪心自问你爱小千吗？”

“本王怎么不爱他，本王恨不得给他天下最好的。”

薛燕茹摇了摇头，说：“您知道小千最大的追求是什么吗？”

赵明寒回忆以往的种种，从小千被他带到王府起，他就总想逃出去，难道他就这么想离开他吗？“他最大的追求是自由？”

“不是。”薛燕茹为张小千感到一丝丝悲哀，“他常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他要的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他要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九皇叔现在可明白了？”

赵明寒眼前突然浮过往的画面，张小千确实有说过这一类的话，那时候他完全不把这种话放在心里，只觉得张小千不过是个宠儿，他能保证宠爱他一辈子就该是他天大的荣幸，他怎么就想着那些禁书里才有的情节。张小千最该想的就是如何讨好他，顺从他，而不是要求他不能有其他人。

此刻的赵明寒万分后悔，对着张小千大哭起来，“小千，我爱你，我爱你。你听见了吗？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你不喜欢王府的那些人，本王把她们通通赶出去，往后只有你一人，不会再其他人。你醒醒，你不要再睡了。我爱你，真的爱你，本王不能没有你，云崇也不能没有你。”

只可惜，张小千不能回应他。

郑颖儿为张小千感到悲伤，他最想听到的话却再也听不到，悲愤的郑颖儿朝赵明寒喊：“太迟了，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