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宇想了想接着说:“不行,我要马上修书一封给我大哥,让他好好调查一下旁支的动静。你这边我也给毒解药了,事办了。我就先走了。”
“这么晚了,就在府中宿一晚吧。”
“不了,睿亲王府里出现了唐家的人,不更让我唐家说不清了。”
说着唐泽宇便起身要离开,然后又停下脚步,对赵明寒说:“你知不知道你要当爹了。”
赵明寒没听清楚他说什么,想再细问的时候,唐泽宇已经没有影子。
既然小奴才毒性已解,那赵明寒就不想委屈自己宿在偏房里了。他脱了鞋,钻进被窝里,和张小千同眠。
翌日清晨,晨光照耀,鸟儿飞上枝头喳喳叫。被窝里的张小千意识清醒,双眼未睁开,觉得全身筋骨很久没动好似要发霉了,好想活动活动筋骨舒展舒展懒腰,正要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被禁锢住。张小千皱着眉头睁开眼,竟然是那狗屁王爷的俊逸的睡颜,张小千直感叹:今天这个清晨不太好。
独睡偏房的那九天,赵明寒的睡眠一直很浅,他总是期盼着张小千身上的毒突然没了。因此,张小千身体的小蠕动早就惊醒了赵明寒,但是赵明寒就是不放开他,懒懒地说道:“再让本王抱一会儿。”
张小千也不知怎么了真的没有在挣扎,不仅任由他抱,自己也抱住了他,两人交颈而卧。
“真好。”赵明寒轻轻吐露这两个字。这个拥抱很真实。
然后,赵明寒沉沉地睡去,睡得很踏实。
然而,张小千怒火中烧,内心咒骂:他娘的,说好只抱一会儿,结果睡着了。睡就睡,可是把我禁锢住干嘛,老子要起床,老子要去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