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臻:“……哇。”

除了感慨,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禁术能禁到成为最常用的。

宋尧旭明显也哽住一会儿,之后才说:“你们部落……经常会有人暴病而亡吗?”

秦功谦虚了一下:“也没有吧,每年大概就只有四五人,偶尔多的话可能会有十人以上。”

祁子臻感觉对“只有”有了一个全新的定义。

就连之前还在闹情绪的汤乐远都忍不住出声:“你们村落能活着来到凌朝,还真是个奇迹。”

未免话题在奇怪的方面越走越远,祁子臻轻咳一声后重新扯回了正轨方向,又问:“那假若能有余留的香灰的话,你有可能大致辨识出是那类的蛊毒吗?”

提到这个秦功又变得骄傲起来,弯起眉眼笑道:“完全没问题。作为村长的女……的孩子,辨认蛊毒、了解禁术历史可是必备的技能。”

秦功说话的中途有一瞬间的磕绊,祁子臻没听清他含糊掉的字音,只是见到汤乐远的神情一下变得有些紧张,上前一步后又讪讪地退回去。

祁子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什么,对秦功说起让守卫的朋友帮忙朱丰羽卧房探查信息的事情,问他愿不愿意今夜到国师塔去暂住,方便有情况的话及时确认。

秦功对此没有异议,只是在他点头应下后汤乐远也眼巴巴地说想在国师塔留宿,还说今日都没在国师塔玩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