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旭轻笑一声,抬手重新搂住他的腰:“若是子臻想,哪个可以。”
说话间他指尖微动,似乎是很不经意地隔着薄薄衣料,在祁子臻腰侧轻轻划了下。
祁子臻一个激灵,耳尖当即泛起红意,小声嘟囔一句:“流氓。”
仿佛完全忘了这个话题究竟是谁先歪出来的。
宋尧旭也不同他纠结这个,笑着安抚几句后就同他一道起身洗漱,洗漱完后正好下人们也把早膳端了来。
解决完早膳后宋尧旭又顺便给祁子臻又换了次药,带着他一起到御书房去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
虽说今日不上朝,但昨日积累下来未完成的工作还是得先继续做完的。
未免宋尧旭病没好全又被累到,祁子臻在问过他不介意之后拿了些奏折帮他一起处理,顺便也了解一下目前朝堂的形势。
按照目前大多数的奏折来看,大部分都是奏请尽早确立新任丞相的,还有少部分是希望能明查弘初帝死因。
祁子臻在回来之后同卫令寅了解过,弘初帝对外的死因是暴病,又有平日照顾的宫女与太医说此前就有身体不好的征兆。
而祁源的所谓“动机”,依照大理寺少卿所言就是蓄谋已久,然后趁着此次弘初帝暴病而太子又不在京城中发动政变,企图一举拿下政权。幸而弘初帝此前早有准备,将玉玺交予国师保管,才使得他迟迟未能走到最后一步。
祁子臻对于这位大理寺少卿的话持以完全的不信任态度,初步推测他有可能会是观王势力的一员。
前世里他伴读宋季启,鲜少会真正接触到朝堂,对于观王势力的认知只限于那些家中有纨绔宋季启接触的。而朝堂之上的大臣们大多是人精,很多表面上好似没有任何党派,实际上又有谁知道呢?更何况宋尧旭是新帝,才上任没有多久,之前在朝堂中积威不足,难保有没有原本确实无立场的官员被观王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