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宋尧旭把祁子臻拉到身前,在他额头温柔地吻了一下。

祁子臻嗅着鼻尖蔓延开的淡雅花香,闭上眼企图汲取这一刻的温暖。但是还没等他感受多久,又听见宋尧旭说:“不过既然如此的话,那从后日开始子臻就陪我一起上朝吧,说辞方面可以让国师想。”

突然被宣布要提前上班的祁子臻企图挣扎:“可是我伤还没好……”

“没关系。”宋尧旭弯眼笑了下,“这几日那群大臣们说不定还自顾不暇呢,早朝不用开多久的。”

“就这样吧,我明日喊宫人来替你赶制朝服,一日时间足够他们赶工赶出来了。等你正式继任后我再让宫人们做一套正式的给你。”

原本想再用朝服来当借口的祁子臻喉头一哽,把话咽了下去。

算了,早点上班还能早点适应朝堂的情况。

如今观王虽然说是要在府中养伤,但朝堂中绝大部分还是归属于他的势力范围之内,难保他是不是留了些眼线或者傀儡,打着不争权的模样暗中操纵朝堂。

而且如今祁源入狱,丞相一位空悬,他们必须尽早选出一个新的丞相人选来。

这种时候两个人一起观察可比一个人观察要好得多。

祁子臻最终还是选择了同意提前上班,接着就被宋尧旭拉着到床边去换药。

由于一整日都没换过药,还不小心被牵扯了好几次,伤口与绷带之间几乎被凝固的血牢牢粘住,绕是宋尧旭再小心都免不了有些疼。

祁子臻一手紧紧攥着床板边缘,半咬着唇皱起眉头,眼底蒙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眼角都微微泛起红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