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旭摇了摇头:“算不得好。虽然并未受太多伤,但病重昏倒。你们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些什么?竟会落入如此境地。”

听到宋尧旭问及这段时间的经历,汤乐远那可是太有话说了,一路上仔仔细细从头到尾都给他讲了一遍,还着重描述了他们刚刚经历完的一天一夜厮杀。

除此之外,他也特定强调了这些日子中祁子臻所受过的苦。

汤乐远的身体素质好得很,最多就是受了些皮肉之苦,但是祁子臻不同。

他在汤乐远受伤后接替了上战场和指挥全军的任务,逼着自己紧绷神经,原本的稍有不适一点点演变成重病在身。

可以说,祁子臻在这段时间里吃的苦是最多的。

宋尧旭听得满是心疼,抱紧怀中的人加快速度赶回他们的营帐区去。

所幸他们被诱上的这座山头距离他们的营帐并没有太远,宋尧旭与汤乐远率着主力部队在天黑之前先一步赶了回去,当即就把军医给喊了过来。

祁子臻在整段路中都昏迷不醒,额头滚烫的温度更是没有一点要退散的趋势。

就连军医来探查情况时都始终眉头紧锁。

祁子臻本身底子就不行,又正值严寒天气与无法好好休息的打仗期间,从初染病至今拖得太久了,若是再晚一些甚至有可能危及性命。

最后军医只能是先开出个药方,在汤乐远的坚持下同他一道去熬药。

偌大个营帐中只余下宋尧旭与昏迷不醒的祁子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