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臻没有给他们太多的反应时间,关上房门的瞬间大步走到了宋行秋面前,一把将长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昨夜的刺客,是您派来的吧。”

他的眸底满是结了霜似的冰冷,银色剑刃反射出一道冷白的光,映出他一身似火红衣。

周围的女子被他的行为吓到,站在原地都有些慌乱。

推门而入的侍卫同样怔在了原地,没想到他会那么大胆。

被刀架着的宋行秋反而最为淡然自若。

他轻“啧”一声,像是完全没听见他的质问般,勾唇笑道:“祁小公子今日火气怎么这么大,莫不是我府上的房间让你睡得不满意了?”

祁子臻没有理会他的忽悠,继续冷声道:“我与二殿下无冤无仇,二殿下又为何要对我动手?”

宋行秋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抬手随意地将剑刃推开几分,不紧不慢地说:“一个奢华无度的昏庸亲王想要杀一个人,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他说得慢条斯理,仿佛只是在讨论一些日常的话题。

“呵。”祁子臻冷笑一声,蓦地将长剑收回剑鞘之内,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可从未听说过有哪个昏庸的亲王,能将自己的封地治理得井井有条。”

宋行秋眉梢轻挑,但是很快又收敛起微微外露的情绪,噙着笑说:“那也不过是前任的郡守做得好罢了。”

“那二殿下又如何解释两年前开始的围猎比赛?”祁子臻神情不变,嘴上说着夸人的话,语气却活像是嘲讽,“围猎比赛的目的是为了全民皆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