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臻?!”

门口的宋尧旭似乎是听到了房中的动静,声音隔着门扇听不真切,但语调中的着急十分清晰。

接着祁子臻便听见他径直推门而入的声音。

“子臻你怎么样了?”几乎是赶进来的宋尧旭一见到跌坐在地面上的祁子臻,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来。

祁子臻借力站起,到床沿边去重新坐好后才摇摇头回答:“无事,只是方才忽然觉得腿软。”

听这说辞宋尧旭就不觉得像没事的样子,直接让侯在门口的太医进来替他把脉。

这太医祁子臻也认得,正是他今生初次入宫时来给他看过病的那位。

太医把脉的途中祁子臻一直没什么精神,轻垂眼睫,唇色稍有些泛白。

宋尧旭看得心疼,在太医收回把脉的手时当即问:“怎么样?”

太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开口问祁子臻:“少塔主前段时日可是时常受寒或是生病?”

祁子臻回想起他刚刚重生回来时的那十九日,又瞥了眼一脸担忧的宋尧旭,沉默地点了点头。

太医叹口气,终于说:“回禀殿下,少塔主这是寒气过重又着凉过几次,留下了病根,导致如今受到一点的寒气都容易体虚头痛。”

宋尧旭眉头皱得更深,忙问:“那可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只能靠后期好生调养了,还要记得平素少饮酒、少食辛辣刺激之物。”太医摇摇头,“少塔主营养不足,除却调养外膳食方面也可适当加强。”

宋尧旭看向乖巧安静坐在床沿边的祁子臻,不由得回想起今日早晨那松松垮垮的里衣下消瘦苍白的身子,还有方才回来路上揽着他肩膀时那份直观的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