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臻轻轻点了下头,将剩下的糖小心翼翼包好,轻声道:“谢谢。”

宋尧旭莞尔,空着的一只手轻轻拍了下祁子臻的头,温和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那我们就回去吧?”

“好。”祁子臻没有留意到他话里不太对劲的意味,满心都放在甜甜的糖上,直到偶然路过一间木匠铺子时,才忽地想起旁的一件事情。

“对了。”祁子臻看着那名正在削木剑的木匠,突然开口问,“公子会用剑的对吧?”

他记得此前曾撞见过宋尧旭在院子里练剑。

宋尧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见到了那名工匠手中的剑,点头回答:“稍微懂些。幼时二弟对这些刀刀剑剑的物什很感兴趣,也总是拉着我一起练。不过在二弟去了封地之后我就鲜少再有碰过了。”

在祁子臻印象中,二皇子比宋尧旭要小两岁,十八岁那年有的封地。

也就是说宋尧旭多多少少也练过十几年的剑,只懈怠了两年的时间,底子应当还在。

他心下有了决断,继续说:“那公子夜间可还有时间?我们一同练练剑如何?”

“嗯?”宋尧旭起初似乎有些困惑,不过在看见祁子臻眸底的认真后笑着点头,“好啊。夜间的话多少也能抽出一个时辰来,是要去你的院子么?”

祁子臻的院子内没有下人,地方空旷,最适合用来练剑。

他本来也有这个意思,点点头算作回应,思绪却已经转去另一件事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