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么想见他,为什么不自己去?”严奇邃可不认为自己的妻子会在意这点面子。

汐鹤一咂嘴,张开双手靠在了沙发背上:“逼得太紧,我怕他又跑了。”

“不会,这次严瀚海不会再让他这么做了。”严奇邃虽然无法看懂严瀚海,但是唯独在对待闫清圆的态度上,严瀚海是一如既往的坚持。

“就希望他能看着点人了。”汐鹤到底还是有点顾忌的。

顾忌着闫清圆,汐鹤觉得自己真的不是洪水猛兽,自己一直以来疼爱的小儿子居然逃跑,真的让她这个认为至少在培育闫清圆方面做的还不错的汐鹤倍受打击。

严泽水挂断了电话后半靠在床头,莫名的就没了睡意。

他从床上下来,打开了卧室的门,在这个熟悉的家中,现在却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一般。

走过了严泽清的发那个键,严泽水稍微沉默了片刻,没有进去,自己的这个二弟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隐私。

走到了闫清圆的房间门口,这个房间时时刻刻都是打开的,而在闫清圆走后,严瀚海没有住过哪怕一天,一切都保留在曾经闫清圆离开的模样。

在这个熟悉的房间之内,闭上眼睛还能想起曾经的模样,曾经少年在这个房间中,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立刻跑出来的模样。

想见吗?想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