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在后背看不到的地方,那不如不管他了呢。

闫清圆其实也没有特地的去看过后背,他问严瀚海:“是留下了很严重的疤痕吗?看着难道很丑吗?”

闫清圆没有得到严瀚海的回答,而是被拉出了门外,闫清圆连睡衣都没来得及穿。

闫清圆看到严瀚海从他的东西里取出来了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小瓶子,打开瓶子之后淡淡的香气,略感冰凉的温度贴上了后背,闫清圆被压在了一把椅子上,眼神之中有些迷惘。

严瀚海好像……和他想象中的报复不太一样?

“是……去疤痕的药膏吗?”闫清圆猜测道,“是你用来消除手上疤痕的药膏吗?”

大概是因为被上药了吧,闫清圆本身对严瀚海强烈的防备心因此而消散了不少,严瀚海依旧是那个严瀚海,会心疼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的严瀚海。

然而严瀚海却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就好像他并不想和闫清圆对话一般。

闫清圆本身因为这个小小的举动而有些雀跃的心情再一次低落下来,严瀚海在做什么,怎么做,这些他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严瀚海在想什么。

闫清圆的眼神掩藏着失落,严瀚海却视若无睹。

清凉的药膏在闫清圆后背留下的伤痕上一点点被揉开,闫清圆背对着严瀚海,眼神乱飘不知道应该看向什么地方。

房间之内开了空调,将闷热的空气隔绝在室外,闫清圆已经熟悉了电风扇的生活偶然之间居然觉得空气很冷,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