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圆是一个很擅长听人说话的人,别人的一两句话很容易就会放在心上,如果不经意间说了会伤害他的事,他不会反驳,只会记着。”
汐鹤的面色顿时一僵,逐渐的脸色沉了下来,思索了片刻将信将疑的问道:“我伤害他了?”
汐鹤本身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被认为是伤害了严清圆的事,本性如此,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但是如果真的做了,她当然也不会逃脱责任。
“比如说呢?”
“这件事是你作为母亲应该去考虑的事情,而我无法时时刻刻关注您和严清圆的相处,所以恐怕我没办法给您提供准确的信息。”顾瀚海回绝的很干脆,可是又补了一句,“但是对待严清圆,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告诉他您在想什么,比如说,您和希望他和您撒娇,也根本不介意他做什么事,这些话,直说就好。”
汐鹤下意识的张嘴,如果这么做了,她作为母亲的威严要怎么办?
可是她又沉默了。
严泽清和严泽水这两个孩子,向来都很清楚立场,但是严清圆不一样。
这个孩子让她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子宫里出来的,这孩子柔软敏感,对感情依赖很重,小的时候是如此,逐渐的汐鹤自己也习惯了。
在习惯了被一个孩子亲昵的感情之后,在被冷落的感觉其实并不好,汐鹤认为自己至少是做出了努力的。
“是方法错了吗?”毕竟严清圆的性格对他们家来说过于独特了,“那孩子总是闷声不吭的还喜欢玩消失,基本上无法交流,不过今天……看起来的确有点变了。”
顾瀚海不在说话,多余的就不是他所能够插嘴的范畴了。
汐鹤自顾自的喝了杯茶:“你介不介意我去你那小租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