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圆啊,你在哪儿上学啊?”领班问道。

“我是仁教中学初三毕业生。”

“啊,那就是准高一了啊,仁教中学,那学校我记得是师资力量雄厚,硬件设备市内最好全国先列,升学率百分之百而且价格很高的那个中学吧?”领班虽然说了很多的条件,可实际上总结下来就只有一个词——贵族学校。

这个词是很多普通家长的调侃,当代不存在贵族一说,仁教的学费实在是高到离谱,那样的学费本来应该是被重点管制的,可能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理由,是什么理由他们也就在背后絮叨絮叨了。

“恩。”严清圆说道,“条件也许是很好吧,我是这么听说的,可实际上我就普通上下课,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严清圆说者无心,可到底是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接和旁边的两人划开了阶层。

同样是十六岁,顾瀚海是上的最普通的学校,也刚好在九年义务教育之内,现在他在这里打工,也是为了赚高中的学费。

“那你要去的高中,是直接去仁教高中吗?”领班问道。

严清圆的手突然一顿,本来他是理所当然的升入仁教高中的,在另外一个校区,条件自然很好,可刚刚想回答,却突然注意到一个问题。

在书里说自己是在十八岁身份被发现的,也就是说那时候他刚刚好是面临高考,记得在书中他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了状态,高考失利走了三流院校,当时的严家也处于混乱之中没有给他花高价去更好的大学,之后过的很辛苦。

也是因为辛苦,自己突然从九天凤凰变成了落地鸡,心中巨大的落差导致了他的情绪低落,可能也是因此而精神出现问题,之后在和顾瀚海争夺注意和宠爱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如果说是因为落差的话,那也许他可以从现在就开始适应这种落差,提前做好准备。

要到什么样的落差比较好……

突然严清圆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顾瀚海:“顾瀚海要去哪一个高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