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到最深处,裴长淮气都喘不上来了,给他纠缠得要发疯,终是恼起来,下意识斥道:“赵揽明!”
谢从隽笑出声,掐着裴长淮的腰,道:“看来三郎是喜欢我对你凶一些。”
裴长淮手撑着墙壁,想挣扎,谢从隽强制按住他的双手,卸下方才的耐性,硬烫的阳物狠狠地挺送起来,插得又重又急,他眼神隐隐有狠厉之色,张嘴咬着裴长淮的肩膀啮噬,这样子不似寻欢,似在征战。
裴长淮口中呻吟登时变了调子,快意汹涌,一波借着一波冲上头,五脏六腑都变得不像自己的。
他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只能承受着谢从隽剧烈的挞伐。
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淫液乱淌。谢从隽那物事本就生得雄伟,尺寸不善,坚硬如铁,碾入那湿软嫣红的秘处,好似是将裴长淮彻头彻尾地剖开。
他发了狠,次次都是整根来去,抽送间肉体撞得啪啪作响,插得那后庭水声泥泞不堪。
裴长淮濒临癫狂,央求着:“从隽,不要……啊……呃……啊……”
像是故意不让他说成话,谢从隽肏得更狠。
裴长淮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意识也在近乎蹂躏的插弄中变得虚无,一双俊秀的眼睛变得空茫迷离。
谢从隽用手指抵开裴长淮的牙关,夹缠着他的舌尖,在他唇舌间搅弄,裴长淮发出的声音变得咕哝不清。
他沉着粗重的喘息,在裴长淮耳边说:“乖,好好舔。”
裴长淮闭着眼,乖顺地吮舔着他修长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