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痒痒的快意令裴长淮模糊地呻吟起来,“唔……从隽,别,别……”
“别什么?”谢从隽松了嘴,凑到他耳边,低低说道,“三郎叫得我心都乱了。”
隔着衣物,他抚摸起裴长淮的阳物。裴长淮一时意乱情迷,下身逐渐硬热,薄薄的衣衫下,凸起轮廓分明。
谢从隽似比他清醒些,一双风流笑眼专注地欣赏着裴长淮动情的神色。
他看得越认真,裴长淮就越害羞,索性吻住谢从隽,避开他火热的目光,又侧首衔住谢从隽的耳垂,细细舔吮到湿濡濡的。
谢从隽给这厮撩拨得口干舌燥,一手爱抚着裴长淮的头发,轻蹭了蹭他的脸颊,身下也变得硬挺滚烫。
两人都还没来得及褪净衣裳,彼此性器隔着衣物挨蹭着,似调情,也更暧昧。
谢从隽声音被欲火烧得有些嘶哑,“长淮,你有多想见我?”
裴长淮不好意思回答,舌尖缠吻着谢从隽,谢从隽随着他舌尖的深入挺腰往他腿间一下一下地顶。
静谧的房室中,唯有两人呼吸声逐渐变得又沉又深。
那物虽还藏在衣下,但粗硬无匹,似比火刃还要厉害,裴长淮情难自禁地想起这物以前撑满他的感觉,有些心惊胆战,更不敢说话了。
“说啊。”谢从隽难得温柔,跟他说话时语调里爱意缱绻,哄道,“乖,说给哥哥听。”
裴长淮耳尖红透,喉咙滚了一滚,终是吻着他的唇,低声道:“从梦中醒来,见你不在我身边,我就想你。”
“真的?”
谢从隽快压不住心头的邪火,眼色一深,不自觉流露出凶悍的本性。他咬上裴长淮的嘴唇,恶狠狠地舔吮,犹觉不够,又扯着裴长淮跪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