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徐世昌还在叫嚷,谢知章却又想起另一茬儿的事还没有处理好,他指挥一个士兵上前听令。
“正则侯府没有来人。”谢知章吩咐道,“你带一队人去侯府,将府上的二嫂嫂以及裴昱那位最年幼的小侄子请过来,以防万一。”
徐世昌听到这番话,猜测着他是打算拿住小元劭作人质,登时大怒:“你们敢!谢知章,你敢动正则侯府的人?你信不信我跟你拼命!连袁三都敢动了,那也来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你看我爹饶不饶你!”
谢知章笑了笑,“锦麟,你这是什么话?我能坐在这里,正是奉太师与父王之命,太师千叮咛万嘱咐,只望我能看住你就是了,我岂会让手下人加害于你?”
徐世昌惊疑万分,“我爹?他、他让你这样做的?为什么……”
待他问出为什么时,徐世昌又恍然能够明白了什么,“他去哪儿了?”
谢知章笑得神秘莫测,道:“这个时辰,应当还在宫中述职罢?”
徐世昌摇了摇头,满额皆是冷汗,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这似乎是很平凡的一天,天灰阴阴的,不久后便下起了雨。
因为被这场风雨笼罩着,整个皇宫比往常要安静一些,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徐守拙入宫,撑着雨伞走在宫中用玉石铺就的路上,他走得很慢,在这条路上他仿佛已经走了很多年,一步一步都似有沉甸甸的重量,故而他花了足足两盏茶的工夫才走到明晖殿。
徐守拙以述职为由觐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