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春心里委屈,只管哭泣,却也不敢说话。
见他哭得梨花带雨,袁三皮笑肉不笑,阴恻恻地道:“好啊,爷倒要看看,是不是让你伺候多少人,你都烂不了!”
袁三猛地扯着寻春的头发,拖入珠帘后,拉起他抱定在怀,掀开袍来,挺身直肏进去。寻春一时痛极,却也不敢哭喊,只哼哼低叫着。
珠帘后有交媾的身影与暧昧的呻吟。
徐世昌拍拍潘九的肩膀,笑道:“这就对了,来芙蓉楼是找乐子,不是找不痛快。潘兄,你也试试去,我就不奉陪了,长淮哥哥要来喝酒,我去寻他。我把丑话说前头,长淮难得来一次,你们要是再闹,扫了他喝酒的雅兴,你看我回头不收拾你们!”
徐世昌离开以后,潘九立在原地,看着袁三那根物事在寻春后庭中大抽大弄,淫水直流,心也痒,眼也热,二话不说也提了枪上阵。
他们打架,并不是因为有多喜爱寻春,他们看待寻春更像看待家中某只漂亮的花瓶,是宁肯摔碎也容不得别人侵占。
此时一同肏他,也只是为了争强好胜,自然怎么能逞狠就怎么来。
寻春卑贱之躯,无论如何也只得闭眼消受,只在心里求神拜佛,盼他们能早早息了怒,好放过他。
可寻春高估自己的忍受力,到了中途便被折磨得呜呜哭喊起来,嘴里不断求饶。袁三、潘九都嫌他扫兴,弄他弄得更凶。
正当寻春以为自己今夜就要死在这里时,外头有人敬声说道:“正则侯令奴才传话,侯爷听说袁三公子、潘九公子也在,想起上次见到二位公子还是在踏青行上,特请公子过去喝杯酒。”